纯属杜撰声明


涌泉相报
As a Flush

2023-07-25|分级 NC-17|字数 6996|进度 1/1

249.E
欢颜
马天放/章加义、章加义/刀美兰
原作向if


如果马天放没有打刀美兰,而是将夫妻二人带回审讯

章兰前提的天义,无感情线,非自愿性行为。以羞辱为主,一点sp



金华警察局,审讯室。

章加义低头看了看手上铐的铁链,接着抬头看向对面的马天放,微微挑起眉毛。按规定审讯至少还需要另一名侦查人员,然而现在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一张桌子、三把椅子,还有盏照射用的强灯。灯关着,因为马天放知道那玩意对章加义没用——对他最有用的刀美兰正关在隔壁。马天放自觉已经很了解这位章医生,哪怕身上还残存着这位煞神打出来的淤青,但现在是他拿捏着刀美兰的生死。他胜券在握。

章加义恐怕也很清楚这一点,所以先开了口。“马长官,”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浑然天成的恭维样子,“我以为咱们之间的小过节已经结束了。”

过去马天放会把这种随处可见的恭维当成嗑完一扔的瓜子皮,然而在章加义露过獠牙之后,重新看到这张面具的马天放几乎有点享受。“结束了吗?”他装傻,“你求着我打回来的时候,我可是没动手啊。”

章加义极娴熟地垂眼、低头、哈腰:“是是,长官您大人有大量,不记小人过,所以我才搞不懂……”他把那双挂着铐的腕子往前递了一下,瘦可见骨,完全看不出有能将成年男子击晕的力量,“这……这个是做什么嘛。”

“做什么,章医生应该最清楚不过了。”马天放大喇喇靠坐在椅子上,“徐天呢?”

章加义的神情堪称无辜。“死了呀!”

马天放盯着他,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:“死了吗?”

“您不是在呢么!悬崖边上,叭,我先开了一枪,啪,呼警官又开一枪。”章加义摊开手,把那条铁链抖得哗哗响,“两枪下去,神仙也死得透透的啦!”

马天放拖长音“哦”了一声。“徐天带着的东西呢?”

“什么东西?”

“你没见过?”

“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怎么可能见过嘛!”章加义眨巴了两下眼睛,“马长官,您行个方便,至少先把美兰放了行不行?”

马天放打量他,似在斟酌。“不说是吧?”

章加义看起来都有点无奈了:“您让我说,我倒是知道呀我!”

“那也行,咱们先算账,从头开始一件件算。”马天放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,“如果你不愿意,可以把你老婆叫过来一起算。”

章加义的表情冷了一瞬,紧接着便像错觉般消散,收拢成那副做小伏低的神态:“哪儿能呢,我早就说了,您要什么,我全都还。”

 

马天放知道他的同僚们一般怎么对付这种人。随便找几个混混,然后在男人面前把他老婆脱光了丢进去——女儿效果更好,前提是那个男人确实和他嘴上同样深情。马天放不爱这么干的理由有两个,其一是他感觉有点恶心,其二是章加义实在忍辱负重得令他讨厌。马天放要打他耳光,他甚至会体贴地把脸递上去:明明是能在卫生所单挑大半个县机动队的人物,却好像把他的尊严丢在地上踩也不在乎似的。

马天放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。如果还能收获徐天或者金条的下落,就是一箭双雕。

他在章加义身前站定。理论上嫌疑人应当锁在审讯椅上,但因为他握着太好的筹码,于是连这一步都省略了。章加义仰着头,微微侧过脸,露出一点绷紧了的、修长的脖颈,是准备挨打的姿势。

马天放可以在这里把他揍个半死,可是这太容易了,没什么意思。他捏着下巴把章加义的脸掰正了,审讯室苍白明亮的灯光下,能看见医生眼中一闪而过的迷惑。是了,章加义做好了挨打的准备,但没做好别的;随着马天放加重力气,他温热的皮肤被掐出一对柔软的、任人施为的小坑,喉咙也茫然地吞咽了一下。

马天放清了清嗓子,有了个主意。

“跪下。”他说。

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别的什么人,哪怕真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,马天放的要求都会遭到最坚决的驳回,言辞间多半还要涉及他的祖宗;然而章加义一丁点儿犹豫都没有,膝盖甚至在水泥地上磕出了两声闷响,眨眼间便像杆棋似的直挺挺地跪在马天放身前。

马天放默然盯了他一会儿:“……章医生,男儿膝下有黄金啊。”

“只要您答应放过我老婆,”章加义慢吞吞道,“长官随意吩咐。”

他这么说了,马天放只好坦然接受。走回桌后拉开那把椅子,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:“过来。”

章加义闻言作势起身,他又补充:“没让你站着。”

章加义一顿,颔首应了,扶着腿又跪下,膝行着一点点蹭过来。马天放说:“手。”他便手心朝上摊开五指,任马天放像把玩什么物件似的摩挲他的指缝和掌心,以及那些岩石般坚硬的枪茧。

“保定二期,嗯?”马天放调侃地冲他一笑,“三军三师的陈师座,好像是章医生的同学吧?”

章加义毫无跪着的自觉,赧然道:“都过去了,不提,不提。”

“说得对,前辈,不提。”马天放松开他,笑容也消失,“——把裤子脱了。”

他话音落地,章加义终于罕见地迟疑了片刻。马天放猜得出他在想什么,他做好了一切迎接羞辱的准备,马天放毫不怀疑现在让他磕个响头再叫声爷爷他也愿意,但绝对不包括这个。马天放要试探他的底线,现在他终于在章加义密不透风的甲胄上找到了一条细缝——虽然在迟疑之后,他敬爱的前辈仍然执行了他的要求,并且顺着他的手势重新跪了下来——他会顺着这条缝隙蛮横地挤入手指,撕裂它,直到整只手都伸进去,把章加义湿润柔软的最深处掏出来:那才是他真正想碾碎的东西。

马天放嘉奖般摸了摸章加义的后脑,然后用了点力,将他的整张脸压在自己裤裆上。

“舔。”

章加义没动。马天放“啧”一声,抓着头发将他揪得仰起脸来:“听不懂人话?”

“长官,”章加义轻声道,目光从眼皮下面转过去,有种俯视似的高傲,“我是欠着您,可没有这么还的。”

“那怎么办,”马天放不疾不徐,“叫你老婆来还?”

章加义眯了下眼睛。他在愤怒,马天放分辨得出来,并且因为刀美兰在马天放手里,他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愤怒,这令马天放格外兴奋。他特意欣赏了几秒才继续道:“要我把她叫来吗?她就在隔壁。”

章加义语调仍然平静无波,只是呼吸更深沉了些:“我们两个的事情,不要牵扯到我老婆。”

“对啊,我也觉得,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。”马天放将他的脑袋狠狠一推,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
马天放接触章加义的第一印象是滑,滑得捉不住,刚回过神就已经从手中溜走,但那是章加义捏造出来的西塘乡医,自保用的。后来面皮撕了,马天放才发现这人真硬,脾气硬、骨头硬,一拳打上去他自己先疼得呲牙咧嘴,到冲徐天开那一枪为止都硬得扎手。现在把阴茎怼在章医生嘴里,马天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人也有湿软的部分,那张嘴也有说不出来话的时候。“牙齿收好了啊,”他叮嘱,“不然给我弄伤了,你老婆得十倍的还呐。——那话怎么说的来着?”马天放嗤笑一声,“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啊!”

他俩之间没有恩,涌泉相报,报的也是仇。章加义没有应声,他甚至不一定听见了这句话:马天放上来就钳着他的下巴捅到最深,噎得他几乎无法呼吸,没两下就憋出眼泪,脸也通红,虚弱地用手抓挠马天放的大腿。

年轻人不太高兴地甩开他:“前辈,我以为你什么都会呢,原来口活这么糟。”

章加义伏在他膝上咳嗽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沙哑道:“……你玩够没?”

“怎么,装不下去了?”马天放看向他,脱了那条宽松的缅裆裤他才发现,医生的腿那么细,腰也窄得一小把,不像当过兵,更不像杀过人。“要不我们再聊聊徐天,或者再聊聊你老婆也行。”

章加义默然不语,过了几秒闭了下眼,一点点重新挪近了,用戴铐的双手摸索着马天放的东西往嘴里送。然而这次后者制止了他的动作:“舌头,伸出来。”

医生的舌尖是小小的三角形,深粉色,完全裹不住肿胀的龟头,细微地颤抖着。马天放在他的舌头上慢悠悠地磨蹭自己的性器,时不时还滑过章加义的侧脸,玩乐般用前端戳刺薄软的嘴唇:“前辈,”他饶有兴味道,“你的口水都滴到地上了诶。”

章加义低下头,地面上有几点深色的水迹。头顶传来马天放的声音:“收拾一下吧,前辈?”

他口中的前辈垂着脑袋看了一会儿,接着手撑在地上弯下腰,以一个接近跪拜的姿势伏在马天放两腿之间,将那滩湿迹用舌头缓缓舔净了。章加义丢弃过很多东西,前途、军衔、尊严,为了和美兰安稳地活下去;命运将他指到了这样一条阴差阳错的路上,然而他除了美兰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。一股力量沉重地压下来,是马天放踩住了他的头:

“章医生,现在能说了吧,徐天的尸体——或者说徐天,在哪儿呢?”

他说了不知道之后马天放显然有些恼羞成怒,大概是没想到被折辱到如此地步还能这么守口如瓶,攥着衣领将人扯起来就是正反两记耳光。章加义倒是不觉得疼,只是猝不及防咬破了舌头出了点血,还没吐出来就被人掼到桌子上,瞬间咽了满口的腥味。

马天放怒气未消,冷眼看他摇晃着起身,伸手去捡地上的裤子。“干什么?”他说,“这就想走?”

“您让我干的我都干了,您问的我也答了。”章加义弓着身子,“我想着,长官您总不该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吧。”

“你猜对了,我不是。”马天放冷笑,“我会放你走,但不是现在。到桌子上去。”

当然没结束,他还硬着,昭示着某种蓄势待发的危险。这次他把医生摆弄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,脸贴着桌面,腰塌下去,只有屁股高高翘起。现在章加义下半身完全赤裸,连衬衫也顺着脊背往下滑,露出消瘦得看得清骨节的后腰,像一具香艳的摆件。马天放似乎对他这副模样很满意:“你是医生,应该会扩张吧,自己弄。”

章加义艰难地开口:“扩张哪儿?”

马天放抚弄了一下他臀缝之间紧闭的小口,医生连阴部都没有长毛,光溜溜地向他敞开:“你说哪儿?给你五分钟。”

没有润滑,章加义只能自己舔湿手指用力往里塞。马天放在摩挲他的大腿,医生只有屁股和腿根长了些丰腴的软肉,在灯下显出圆润的光泽。他的力道很轻,若即若离地带来暧昧的痒意,食指在臀尖上打了几个圈,继而伸向那个吞吃着医生手指的小穴,扣弄穴口的褶皱;那里已经被蹭得发红,因为实在紧涩,半天才刚探进去一根,颤巍巍地翕张着。

马天放似乎对他的怠惰不满,扬起手朝他屁股狠抽了一巴掌。章加义一惊,身子跟着往前缩,被马天放掐着胯拖回来,不由分说地抓着手又捅进去。他疼得猛然弓腰,马天放却只盯着被微微撑开的后穴,漫不经心道:“前辈,你也没那么娇贵吧。”

他说的对,医生很快又挤进一根,肩膀抵着桌面,无声地剧烈喘息。而马天放似乎从掌掴中发现了某种乐趣,在章加义的视觉死角中,他交替着轻柔的抚摸与猛力的抽打——医生的臀肉和大腿很快染上凌乱的粉红,疼痛变成麻痒,连带下半身都奇异地发热。章加义宁愿这些巴掌打在他脸上,那至少是男人间的方式,现在他明明是更年长的那个,却像个小孩一样跪在桌子上被年轻人责罚——或者说,像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样迎着马天放的掌风把屁股凑上去。

马天放用拇指拨开他的穴口。“前辈,”他语带惊讶,“你后面流水了。”

章加义阖上眼,感觉到大腿在剧痛和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发抖。又是一掌,猛地抽在脆弱的会阴上,他整个人几乎被打得蜷缩起来,却被马天放抓住手铐残忍地扯开,像牵狗一样将他从桌子上拽下来。章加义腿是麻的,膝盖也跪得发痛,踉跄着还没站稳就被马天放仰面推倒在桌子上,他刚才含在嘴里的东西紧接着便顶了进来。

那一下应当是疼的,但章加义更多地感觉到饱胀,像是被磨得圆润迟钝的痛觉,让他难以自抑地呻吟了一声。马天放没有放开铐子上的铁链,反而在腕上缠了几圈,像骑一匹马一样在他身上快速耸动,逼得章加义不得不微微抬起上半身。体位的细微变化让穴里那根巨物狠狠碾过最敏感处,章加义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,却被马天放轻松地按下:

“别发情了,前辈,”他也忍得额上尽是细汗,难耐地蹙起眉,“这就操死你。”

实话讲,马天放没想到男人的穴也能这么爽。章加义不知道是羞是愧,咬他咬得死紧,里面滚烫的软肉拼命嘬着他,穴里湿哒哒的黏液随着抽插从缝隙间溢出来,皮肉一撞净是啪啪的淫音。然而他总觉得缺了什么,开始还以为是缺一对绵软的奶子——章加义的胸膛只有层薄肉,甚至填不满马天放的掌心,但两颗小小的乳头红彤彤地肿着,也有点特别的意趣。他又捻又抠地玩了一会儿,兴致上来了,又扬手抽了一掌——章加义幅度很大地哆嗦了一下,后头也抽搐着绞紧,然而依旧一声不吭,只能听见轻微的急促喘息。

马天放终于知道缺什么了。“喂,”他伸手拍拍章加义的脸,“叫出来,我没有奸尸的兴趣。”

医生闭着眼,脸庞被情潮熏得酡红,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。马天放盯着他的脸,手掌用力压在章加义小腹上,又朝深处狠狠顶送了两下——医生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,可嘴巴仍然闭得死紧,看来已经打定主意要让马天放唱独角戏。

幼稚的抵抗。年轻人停下动作:“是不是缺个观众啊,章医生?”

章加义睁开眼,马天放记得这个眼神,问他怕不怕疼的那种云淡风轻的眼神。油盐不进,马天放不再给他机会:“警卫!把人带来!”

外头应了声是,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走动和开锁声。章加义终于有了点反应,嘶哑着嗓子喊他:“马天放……!你说了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!”

“我是说了,前提是你得听我的。你听了吗?”

声音越来越近,章加义急得眼睛发红,铁链随着他的挣扎稀里哗啦一阵乱响:“我听,我听!你让他们回去!”

马天放居高临下地睥睨他:“真的?”

章加义头脑一片空白,求饶般攀紧马天放的胳膊:“真的!”

外头的人已经在转动门把,马天放沉吟着,似在评估,又好像仅仅在享受这一刻章加义毫无保留的示弱。他早就说过,他有最好的筹码,他胜券在握。章加义过去再如何威风,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在他身下求欢的贱货罢了。

木门发出弹开的轻响。章加义受惊般一哆嗦,接着听见马天放说:“晚了。”

 

那张桌子本来就窄,随着马天放忽地一记狠顶,章加义的脑袋直接从桌沿滑了下去。在颠倒过来的视野中,他看见美兰那身月白的短褂,小巧的下巴,还有遮在眼睛上的、黑色的布条。卫兵体贴地退出去、关上门,留她一个人茫然地扶着门框,试探地喊:“……长官?马长官?”

章加义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,浑身都软下来。马天放勾着他两条大腿打桩似的撞,他快到了,脑门上青筋绷起,俯下身对章加义耳语:“叫,否则我就把蒙眼布摘了。我说到做到。”

其实对现在的章加义来说,忍着不出声比叫出来更难。他里面已经被操熟了,那根东西一动就饥渴地裹紧,快感泡的他骨头都酥,用尽所有力气才勉强咬紧牙关。马天放却还瞄着他最脆弱的一处反复顶弄,直磨得他小腹一阵酸麻,前头跟着跳了跳,终于是没忍住,绵长地呻吟了一声。

刀美兰虽然看不见,但能感觉到房间里异样的情色气息,下意识地抓紧了门框:“是马长官吗?……我们家加义呢?”

马长官被章加义的后穴吸得粗喘,硬生生忍下射精的冲动,压着那两条长腿极亲昵地用口型道,叫你呢。章加义刚才就已经被逼上高潮,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,只要马天放轻微一动便啊啊地低喘,大概意识都不太清楚了,半晌才缓缓转了下眼珠,轻声道:你让她……出去……

他那副虚弱、淫浪还带点羞愤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马天放,简直让他有点舍不得:凭什么?

章加义仰着脖子,胸膛剧烈起伏几下,像是勉力才从漫长而陌生的快感中挣脱出来:让她出去,我……我告诉你,徐天,在……

肉体拍击声、桌子和地面摩擦地吱嘎声忽然都停了下来。马天放真想就这么掐死他:“所以你知道?”

医生连点头都没什么力气了,微微眨了下眼,表示肯定。马天放不由分说地甩了他一个耳光,大喊道:“来人,把她带出去!”

警卫很快推开一条门缝:“长官,是关回隔壁还是——”

“先带出去!”马天放怒吼。他以为自己占据了上风,以为获得了完全的胜利,然而章加义告诉他没有。医生已经找不到一点铁甲长枪的英雄气概,湿淋淋软绵绵地蛰伏在他身下,被马天放用鸡巴操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猫——他确实赢了,但也确实一直都在章加义股掌之中。

不过很快,很快他就要大获全胜,只差这最后一步。马天放深呼吸了几下,感觉情绪差不多平息了才开口:“真能忍啊,前辈。早知道一开始把你老婆请过来就好了。”

章加义瘫软在桌子上,无力回应他的挖苦,嘴唇张合道:“徐天……往……城东……”

他声音太小,马天放只得俯下身。他还没射,硬梆梆地插在章加义谄媚的后穴里,这么大幅度一动,章加义甚至短促地“呃”了一声:“……往北……”

马天放想问,哪座城东,还没来得及问出口,忽然感觉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晃,接着什么坚硬的东西在他脖子上急遽收紧,片刻间夺去了他的声音和氧气。

刚才还爽得失神的人此刻面无表情,两臂青筋膨起,一点点将手中铁链转过一环,又一环。手铐上的铁链,章加义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,这个距离和速度,马天放连抵抗都做不到,血管破裂、两眼暴突,呕血似的挤出一声:你……!

他插在章加义体内的阴茎随着这个音节喷薄而出,医生始料未及,力道一泄,差点被马天放挣开,立时伸腿夹住他的腰,咬牙又勒紧了些。后穴里的东西还在跳动,章加义能感觉到多得盛不住的那些顺着交合的地方缓慢地往下淌,被穴口条件反射的收缩一点点挤出去——马天放没死透的躯体还在他身上痉挛地抽动,好像仍在继续这场媾和。

章加义等到马天放完全没气了才放开他,失去了支撑,尸体像个面口袋一样沉重地倒向一边。章加义这次是真的精疲力尽了,坐起身拍拍手,他道:“告诉过你了,别把我老婆牵扯进来。”

马天放已经不能表示后悔,只能沉默。章加义小心地张开腿,把后面含着的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点点抠出来,抠得满头是汗。屋里没有毛巾也没有水,他想了想,在自己的衣服上蹭干净了,然后开始脱马天放的外套。虽然在警局里解决马天放不是他原有的计划,但是整体来说,事情不大。

章加义很快换好了一身行头,又布置好现场。现在只剩下去接美兰了,他想着,镇定自若地拉开门。

 

他们在八十里外的码头上了船。座是软座,但章加义坚持站着,说甲板上风景好。美兰四下看了看,悄声道:别端着了,你哼一声我都知道是你,当时就听出来了。

章加义很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。按理说美兰见过他所有不堪的样子,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落魄,卑躬屈膝的惺惺作态,床笫间的浪荡和痴迷;可是面对她的时候,章加义还是会觉得羞怯。我是怕他吓着你,他辩解。算了,死都死了,我没事。咱明天就能到绍兴,儿子还等着呢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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