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属杜撰声明


勃艮第红
Burgundy Red

2023-04-21|分级 NC-17|字数 7706|进度 2/2

249.E
盲钻
第一人称/水管工
原作背景私设


炒炒水管工,不是很道德,来自本人第一次看时的一个猜想。


目录



那条黑裙子不太衬他。倒不是颜色的问题;虽然他肩膀已经算窄的,可到底是个男人。锁骨侧旁的蕾丝镂空被撑得变形,不伦不类地裹着他。好在他腰细,腿也漂亮,只看下半身,确实像个女孩。

屏幕上,他已经把水管工那一套灰扑扑的工服连带鞋袜全脱了,光脚踩着洗手间的地板。瓷砖冰凉,他轻轻翘起脚趾躲了一下才站稳,开始端详镜中的自己。平心而论,并不好看——身上穿戴的都是偷来的,连这副装扮的性别也是偷的,与他原生的皮囊并不吻合,看起来非常怪异。尤其是额头上那块胎记,污水般的颜色,巨大、扭曲,像他堆在洗手池边的灰色工服,多少珠宝首饰也无法遮掩的丑陋。他似乎也很在意,只端详了一小会儿,便开始匆忙摘卸那些叮当作响的耳环、项链和手串。

我在这里按下暂停。视频的主人公站在我旁边,样子仿佛走在大街上迎面被人抽了几耳光。缓和了几秒,他哑着嗓子轻声辩驳:我没……我没偷。你、你去查,我没……

我说,没关系,都是我前妻落在这里的,你全拿走都行。裙子也是。

说到裙子,他手上下意识攥紧,然而大概是布料手感太陌生,很快又松开了。此时此刻,他穿着的不是工服,仍然是一条裙子,只不过从黑色换成了勃艮第红。一条真丝吊带长裙,裙摆高高开衩,影影绰绰笼罩着他局促并拢的双腿。

这条裙子是我为他挑的,在他进屋之前与首饰一并放在老地方。他以为我像上次一样不在家,于是像上次一样,徘徊、犹豫,最终难以自抑地伸出了手。而我坐在监视器后面,耐心等他打扮完毕才施施然闯入一地狼藉的犯罪现场。

他吓了一跳,想跑,但显然不能以这副模样跑出去,被我轻而易举地堵在洗手间里。我向他展示了上回的录像,但他显然抓错了重点。

我合上电脑 ,放到一边,问他:喜欢穿裙子?

他似乎吓得僵住,一动不动地贴在墙角。因为没有乳房,胸前那堆布料软软垂着,露出来的皮肉被灯光映得雪白。再往下,三角区附近,柔滑的丝绸被一团肉微微顶出弧度。

我忍不住嗤笑一声,变态。话音落下,他终于有了反应,狠狠一哆嗦,惊恐地看着我,大概是被这样骂过,搞不好还被打过。我往前上了一步,像逼近陷阱里的猎物,逗弄他:说呀,是不是喜欢穿裙子?想做女孩?

他低下头,瑟缩着,这角度看不见那块胎记,只有他山峦般耸起的肩膀和锁骨,上头勾着两根细细的红吊带:先生,我错了,您行行好,饶我这一回……

我又走了一步,离他更近了,几乎将他罩在我的影子里。什么饶不饶的,我贴着他耳畔,他有耳洞,现下戴着一副金链坠珍珠的耳环,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摇晃。告诉我,你是想做女孩吗?

他无路可退地侧过脸,沉默着。我胜券在握,因此有足够的耐心,手指挑起他腕上的金链子,一边摩挲下面细腻的皮肤,一边等。说实话,我看到录像的第一反应也觉得变态,并且以为他最后多少要拿走些什么,可是他没有。反而是他照镜子时的神情,带着天然对自我割裂的憎恨,又纯真如满怀春心梳妆的少女;一个暧昧的怪物,美丽的妖异。于是我仍然把那些东西留在洗手间,再一次给物业打了电话。不过这次,我换了一条自认更适合他的裙子,而他果然还是穿上了。

他沉默了半晌,终于投降,几不可察地点点头。我是变态,他说,我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来。您别和我这种人计较,让我走吧,求您了。

你误会了,我没别的意思。我冲他笑了一下,调动了我所有的风度翩翩与温文尔雅:我是来帮你的。

闻言,他终于肯正眼瞧我,迷茫而怀疑地眨了两下眼。眼尾很长,忽略那块胎记,几乎有点媚色。什么意思?他问。

我贴得更近,摸上他的腰。丝绸纤薄光滑,热度和压迫感分毫不差地传递过去,他又是一抖。

帮你做女孩。我说。

 

他一开始不太配合,甚至想偷偷用扳手砸我。我本可以用录像威胁他,但我没有,我不想让这件事变成那么纯粹的强奸,而且他的决心看起来也并不强烈。我只是埋头亲他,脖颈,锁骨的浅窝,裸露的肩膀。扳手掉在地上,当啷一声重响。

我这才放开他,只是几个吻,他已经喘得厉害,眼睛也红了。我说,是你自己承认想做女孩的。你以为穿上这些你就是了吗?如果你不想,随时可以走;如果你留下来……我凑过去,又开始吻他,从胸口向上,落在他柔软的耳后,低语道:

——那么你在这栋房子里,永远都会是女孩。

他深吸一口气。过了很久,又似乎只有两秒,我感觉到他的手颤巍巍地爬上我的后背,好像不想被我发现一样,极轻地抱住了我。

我就知道。我就知道,这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: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这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接纳他完整的一切。我不动声色地摸了摸他的头,手从长裙的开衩滑了进去。好姑娘,我喃喃道,把他抱到大理石台面上。把腿张开,再大一点……对,好姑娘。

绸缎像酒红色的河流从他胸膛倾泻而下,在他小腹处堆出褶皱,接着流过大腿根,沿着台沿跌落下去。他太羞涩,还是我用了点力才掰开他双腿,露出那个勃起的器官。

我作出惊讶的表情,说,你怎么已经硬了?

他喘息更急,羞愤欲死地闭上眼,我甚至怀疑他保持着这个大敞的姿势就能在我的注视下高潮。那也挺有意思,但今天我不想玩这个。

这可不是女孩该有的东西。我拨弄了两下,他便伸手去捂,呐呐道,手术我做不起……

我继续往下,摸到他后穴,干而紧涩。如我所料,他同时是处男和处女,不过马上就要在我手里成熟。我挤了点沐浴液涂在穴口,刚向里缓慢地顶了一个指节,他立刻浑身绷紧,低低惊呼一声。

放松,我说。不做手术也可以,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

我给他扩张得不算细致,尤其是对第一次用后面的人来说。主要我硬得太辛苦,而他又实在太能忍,痛极了才哼一声。插进去的时候他才终于忍不住,一边呻吟一边哭出声来,伸手推我肩膀,说,疼……

他里面绞得死紧,我差点直接泄出来,咬牙克制着。疼就对了,做女孩都会疼的。我爽得口不择言,只想尽快哄骗过去,可他看起来好像真的信了,推我的手改为抱,全身细细地发着抖,忍耐着。

我摸了一把,没出血,但仍然有小半留在外面。我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抽插,手从裙子领口伸进去揉他乳尖。他胸口有点薄肉,浅浅填满我掌心的一小捧,我张开手指,一边揉,一边捻那颗小东西,感觉它在逐渐变得坚硬。他反应很大地弓起背来,哭腔犹在,小声说,我没有那个,你别摸了。

我干脆把他那半边衣带扒下来,张嘴含住了圆滚滚的肉粉乳珠,舌头还没动,耳边立刻传来一声绵软呻吟,底下穴肉跟着一紧,又放松下来。我顺势向里顶,这下进到最深,小幅度挺送几下,嘴上也咂弄着,感觉到他刚才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又逐渐硬起来,手也脱力,从我肩头往下滑。

我抬起头来。爽了?他抿着嘴,不说话,可脸颊胸口已经一片薄红,仿佛衣裙的颜色也染到他身上。我盯着他,有心要撬开他的嘴,掰开他臀肉抽插几次,很快就从他神色的变化中找到密码。他不再喊疼,也不再沉默,急促地喘着气,不一会儿就挺起腰来,伸下去一只手要摸自己。

我扣住他手腕。刚才我说什么来着?肌肤相亲,我语气不自觉的有些亲昵。你在这里永远都是女孩,女孩会用这里高潮吗?

他张开眼,眼神都有点涣散了,下意识道,可是我、我难受……

我残忍地宣布,你现在射了就再也做不成女孩了,自己掐着。他一瘪嘴,似乎又要哭,但不知是没敢还是怎样,仍然委委屈屈地伸手掐住了根部。

我把他从台面上抱起来,翻了个面,小孩把尿的姿势,让他能在半面墙大的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:刚才还紧闭着的后穴已经被操得发红,失去了一直吞吐的东西,空虚地收缩着挤出些淫水;裙子全是褶皱,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,完全遮不住他一身情欲痕迹。他那张男性的脸还有短发,怪异地拼接在这副图景上,表情却近乎沉醉,昭示着这场情事的倒错和浪荡。

他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。我叼着他耳垂在齿间碾磨,下面重新一寸寸插进去。看看啊,我说,看看你怎么变成女人,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?

他开始还抗拒,后面被操得昏了便什么也不顾了,四肢摊开软软垂着,前头倒也没射,随着起伏在小腹上摇晃。我再跟他说你看镜子,他便听话地睁开眼,好一会儿才能辨认出来正吃人鸡巴的原来是自己,又转头往我怀里躲。我将他这副既纯真又淫乱的样子看在眼里,太阳穴突突直跳,只觉得连那块胎记都没那么丑了,在情潮下泛出醉红,似他发间淌下的酒与血。

不多时我便将他操射了一回。他那时已经神志不清,却还记得我的指令,在小声呻吟中无助地反手抓我的胳膊,说,你别动了,再动我就要……

我没听清,俯下身问,什么?气息打在他耳畔,他立刻尖叫一声,挺身喷出好几股,穴里软肉缠紧,几乎让我动弹不得。待他射完,我把他放下,全数射在他腿根;他伏在池边,怯怯地转过头看我:我不是故意的,是你没停下……

我浑身舒爽得很,没有与他计较这些细节,只朝他臀上拍了一掌。那条裙子现在几乎像个装饰挂在他身上,从后腰到屁股全裸露着,被我打过的地方很快红起来,仿佛邀请一般。盛情难却,我用手指玩了一会他的穴,很快又硬了,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插进去,这次进得很顺利,里面食髓知味地吮吸着我。

只是他被干得腿软,两腿发颤,在地上站不住,我不得不掐着他的胯往我的阴茎上撞。他全身皮肉筋骨软得确实不像男人,腰深深塌下去,长裙的布料便全积在后背上,像一杯红酒,像湖水。我俯下身舔舐他脊柱那一道凹陷,他便跟着蓦然收紧肩胛骨,呻吟也轻微变了调。待到加快速度瞄准那一点抽送,他终于被快感完全冲垮,全身都轻微痉挛起来,声音酥软断续,几乎跪到地上。

这次我射在他腰窝里。他仍伏在台边,姿势奇怪地夹着腿,我一摸才发现他还硬着。

真乖,我表扬他,不用前面就高潮了。

他嗫嚅道,……我想尿尿。

我说,什么?

他羞耻地提高了一点嗓门。你出去一下,我想尿尿。

我说,女孩都是蹲着尿的,你会吗?

他迟钝地看着我,过了一会儿,缓缓睁大了眼睛。

我把他抱起来放上台面,这很轻松,他本来就瘦,又被干得浑身瘫软。我说,知道你没试过,我教教你。你就在这尿。我指了指洗手池。

他呼吸急促起来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我理所应当地回看过去:难道你要尿地上吗?那样可不太懂事。

他很清楚,此时此地,他没有任何反抗我的权力;更何况,我已经许给他那一句威力无穷的咒语。短暂的僵持后他再一次屈服,爬上大理石台面,小心翼翼地蹲到池边。

对着镜子,我补充说。

他一开始尿不出来,直到我说,这样尿和被我操尿,选一个,才终于憋出一点来,淅沥沥地往下流。灯光明亮,他无所遁形,一边尿一边流眼泪,好像终于发现我不是什么好人。可惜太晚了。

我帮他擦干净,却没让他下来。送你个礼物,我说着,手指又滑进他后穴,那儿还没合拢,湿软地含着我。我从旁边的首饰盒里取了串珍珠项链,每一颗都饱满圆润得如莲子一般,光泽莹白,与他艳红的穴口很相配。

珍珠与他方才吃过的东西比并不算大,只是项链很长,吞到后来显然将他撑得难受,身上泌出一层薄汗。我伸到前头按揉他小腹,只一下他便惊喘出声,带着后面坠着的小半串跟着颤动。我指尖用力,又向里塞入几颗:都吃进去,就是你的了。

他脸埋在双膝之间,似乎还在哭,哭声中逐渐掺杂了快感,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啜泣还是呻吟,前面倒又硬了。我留了一点在外面,看起来像他一截小小的尾巴,然后拍拍他:转过去自己看看。

他半跪在台子上,扭过头。他穿的还是今天刚来时的裙子,然而裙子与他自己在短短几小时后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情欲像一颗种子,在他身上糜烂地开出花来:我遵守了我的承诺,让他真正成为了女人。从这一点来说,我确实是个正人君子。

镜中的一切凌乱、扭曲、淫浪不堪,勃艮第红似处子血,横陈在我们两人的视野中间。他不再哭了,愣愣地望着镜子,而我凑近他,又添上一句咒语:

你真美。

我说。


我们后来又做过许多次。像我说的,除了我没人能接纳他的全部,这一点对他诱惑太大,足以使他不可自拔地上瘾。其实事实未必真是如此,我是说,这世上多少还有能接受他的人——但他不会有那种勇气尝试,我更不会告诉他。

也因为这一点,他在性事中很听我的话。我们试了很多玩法,主要集中在折磨他的羞耻心。大概长期遭受性别认知障碍的影响,他这方面敏感得令人吃惊。不需要借助任何前戏和道具,只是让他赤裸地躺在床上被我注视一会儿,他就会完全兴奋起来,更不要说采用跪姿或者趴姿的时候。

我很喜欢看他跪直的样子,像现在这样,两腿微微打开,双手在背后交握。臣服且一览无余的姿势,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我的所有物。他穿着一条极短的铅灰色百褶裙,上身赤裸,戴了条细窄镶钻的皮质项圈;胸前,乳夹的黄金细链随着呼吸微微摇荡。只是以这副模样被我看着,性器已经半硬了,从完全遮挡不住的裙摆下边探出头。

我在沙发上坐下。过来。

他原本跪在地毯中央,此时膝行到我面前,紧张地望着我。关于怎么跪、怎么爬,都是我一点点教给他的。他有时不太情愿,而我总是公平地给他说不的权利:这个和鞭子,二选一。他害怕被打,于是每次都自愿地让我得逞。我便摸他的头发和耳朵,夸他乖,叫他好姑娘,为他穿上我挑选的裙子,用昂贵的首饰打扮他,让他在属于女性的快感中无限沉沦下去。

每到这时他尤其快乐,而我看着他,也觉得快乐。他是一张太干净的白纸,每一道褶皱和脏污都由我亲手缔造。我把他从一个羞怯的怪物变得烂熟娇媚,但仍然是一个雌雄莫辨、非男非女的怪物。既矛盾又奇异,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,现在是我的。

我用食指勾住乳夹的链子,往回拉。他跟着力道挺起胸,然而乳头仍然被扯得变形,蹙起眉哼了一声。我伸手抠弄夹子中间溢出来那一点乳孔,他乳晕带乳头都小小的,远不像女人那么饱满,但被我玩得太多,稍一刺激就开始哆嗦,夹子上坠着的金铃便细碎作响。

你能靠这里高潮吗?我问他。他下面直挺挺地戳着,已经流了点清液,但我没碰,他更不会。在这栋房子里他几乎等于没有这个器官。

他咬着嘴唇,摇摇头。

我若有所思道,应该给你这儿穿个环。

他被我的想法折腾过太多回,下意识说,不要。立刻,胸上的乳夹被我拽掉了一边,他吃痛地缩了一下,又忍着疼跪好,阴茎跟着颤了颤。

为什么不要?我心平气和地问他。怕疼,还是怕太爽?说着,我在他腿根摸了一把:戴个夹子,水流成这样。

他呼吸更剧烈,脸颊通红,自欺欺人地闭上眼。他答不出来,我知道,在我这里,疼痛和快感永远一同出现,密不可分。

我又安慰他,你不是喜欢钻石么,戴在这里也会很漂亮的。

他沉默了一会儿,垂着头,往前挪到我两腿之间,可怜巴巴地蹭我的大腿。他在讨好,而我默许了,任他嘴唇上移到我的裤裆,叼着拉链解开裤子,又去咬内裤边。我本来就半勃着,让他喘着热气一通磨蹭,阳具甫一解放便直接弹到了他脸上。

他也不躲,乖顺地迎上来,让龟头蹭过眼窝和脸颊的软肉,把那一块涂得湿了才终于从唇角滑进去,吃雪糕一样嘬了一口。我没有允许他用手,于是他很自觉地仍背在身后,俯下身痴迷似的用唇舌追那根肉棍,从根部往上细致地舔,反复几次,再摆动头部整个吞入。

他其实很擅长口交,只是不喜欢做,但也知道我喜欢,因此会用这种办法求我。口腔温热湿滑,他一边舔舐吮吸,一边抬起眼无声地向我示好,眼睛圆圆地大睁着。即便我知道他身上发生过多少淫乱荒唐,也还是不得不承认,他的眼神一直都纯真得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,让我一千一万次燃起征服的欲望。

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,将他拉开。他猝不及防,舌尖犹自伸着,拖出一丝津液,被他在水润的唇上舔了一口。无意识的放浪,他却神色无辜地等我发落,简直令我从欲火中生出愤怒。

张嘴。我说着,直直捅进去,顶在他喉间,享受那里条件反射的推挤收缩,还有裹着我的嫩滑的舌头。他忍着干呕的欲望,眼里很快溢出一层薄泪,哀求般注视着我。他越这副模样,我反而越暴虐,抵着他上颚反复戳刺,最后泄在他舌面上,看他咽下去才放开。

我爽过了,心情略好一些,示意他到我身上来。他跪在我身前,高度正好我把玩他平坦的胸脯。我摘了另一边的乳夹,揽着他的腰,把肿胀泛红的那点含在口中,喝奶一样用力吸吮。他抱着我的头,下身偷偷在我大腿上蹭,被含得舒服了,发出两声湿黏的轻吟。

那条裙摆的布料根本盖不住屁股,我抓了两把丰软的臀肉,手指便滑进他穴里,含着的润滑被体温融化,湿淋淋地淌了我一手。

你下头已经变成女孩了。我说,两指张合,在他敏感处附近揉弄。穿环之后,上面也会变成女孩。

他脸色酡红,视线随着我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。我又凑过去舔他的乳粒,这回用了点牙齿,他很快呻吟出声,既像躲又像往前送一样摆着腰,往我手指上撞。然而穴里的东西太细,胸口又总是差一点刺激,他硬得难受却射不出,几乎哽咽般喘息着:进来……进来!

我偏不顺他的意,仍然揉捻着他的乳尖,贴在他耳旁蛊惑:穿环之后,你这里会变得更大、更敏感,时时刻刻提醒你,自己有一对柔嫩的奶子……你很羡慕她们有,对不对?

我把他的乳肉抓在掌心里揉捏,他浑身开始颤抖,这是他高潮的前兆,于是我又填了一把柴:

到时候你就得穿内衣了,不然光是被衣服蹭着就会一直流水,在所有人面前湿得走不了路……大家都会知道你是个变态,生了副男人模样,却是个这么、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孩……

他触电般一哆嗦,崩溃地哭叫出声,在没人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,弄脏了裙子和我的衣服。我意犹未尽地咬了一口乳首,他便抽搐似的又溢出几滴,穴口饥饿地翕张着。

他喘息还很急,我却没等,抓着他的腰直接操到了最深处。他本就濒临极限,这下几乎两眼翻白,声音都叫不出,下半身狂乱地痉挛,穴里也狠狠缩紧,但已经没有什么可射,像个真正的女孩一样再次高潮了。我抱着他,亲吻他的嘴唇和眼泪,还有那块丑陋的胎记,在他无声的高潮中知道这次他依然会向我屈服。

后来他果然还是穿了,极轻巧的金环,怕他不适应,只镶了一颗很小的钻,甚至感觉不到重量。但他还是跟青春期刚发育的小女生一样,惊弓之鸟般含着胸,直到上了床被我教训才重新直起背。

那天晚上我差点把他干死在床上,后背位,我一边操他,一边摸到那两枚金环,都不需要用力,稍微一碰里头便湿软地裹紧,没一会儿他大腿就开始颤抖,止不住地往下滑。

我有点发愁,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,让他的头靠着我的肩膀:哎呀,这才开始呢,链子都没加,你怎么就敏感成这样?以后再挂上坠子,鸡巴还没吃进去呢就吹了,多丢人啊。

我说着,伸手很轻地刮他的乳尖,他那里还有点肿,泛着浆果般的嫩红色。才刮了两下,下边都还没动,他真就这么夹着我的阴茎高潮了,没有射精但全身战栗,急促地喘着气,汗水和泪水一齐落下来。

快感太急,他有一瞬间的失神,半睁着眼倚在我身上缓了一会儿。然后我听到他很小声地说,都怪你。

什么?

我会变成这个样子,都怪你。他的声音由于情潮变得沙哑,轻微发着抖。我恨你。

我听着他的指责,心里简直是幸福的。当然,你会变成这个样子,当然是因为我,否则还能有谁?我在他身上留下过许多东西,轻至亲吻和体液,重至鞭痕和勒痕,可它们早晚会消失,而现在我终于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种更长久的印记,我不可能让他拒绝。我将无名指勾进他的乳环,黄金璀璨,钻石熠熠,除了尺寸稍小,几乎是一枚完美的戒指。

可是我爱你呀。我说。

他闭上眼睛,像是力气用尽,不再说话了。我便满怀蜜意地将他按在床褥间,重新挺动起来。

他没信我,我知道,可我说的是真的。他是我的所有物,即便他要做个女孩,也是我的女孩。如果你能完全且永恒地拥有某种事物,如何能不爱?

随他恨我去吧,我不在乎。两枚乳环合上,从此便成为他不可磨灭的伤痕与记忆,之后无论去到哪里,离开或是留下,他永远是属于我的东西。永远是。

 

——

第一次看的时候以为水管工偷戒指是给自己戴的,我:玩这么大?

本文水管工设定应当是trans,但纯为搞黄就不标了,也担心自己写不好冒犯,先磕头了,怎么理解都可以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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